喘息了好一阵,略微恢复体力的我轻轻撑起身子,身体往前退开,转过身体轻轻抱着父亲,搀扶着父亲走进主卧,帮他退了睡袍放躺下,自己再躺在他身边,任由父亲伸手抚慰着我身体每个角落,绵绵亲情和爱欲缓缓在我和父亲身心流淌。夜,未眠,这一晚,我放肆的足足缠着父亲做了七八次,两个人都累得精疲力尽。汗莹莹全身绯红私蜜肿胀辣疼的我,zigong裡已然注满了父亲的jingye,父亲浑身无力的趴在我背上,双手时不时的捉着我胸前一对玉碗,喘着粗气道:「丫头,今晚上怎么这么厉害?爸爸都累坏了。」「爸爸,只有耕不坏的田,您就使劲来吧,我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