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笑才不是因为跳舞,是因为这歌好听,对,是因为这歌好听哈哈哈......”
宴舟夹了一块许星桥爱吃的菜放进他碗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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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累了一天的许星桥窝在沙发上,麻木地嚼着嘴里的薯片,偶尔仰头望一望一楼的某间房间,看看宴舟出来了没有。
在他第四次仰头的时候,洗完澡的宴舟从房间走了出来。
宴舟还不习惯用吹风机,每次洗完澡都甩着一头水出来,发梢上的水珠顺着脖颈流下去,再被宴舟囫囵的拿毛巾擦掉。
许星桥早就料到一般放下手里的薯片,冲宴舟招了招手:“我就知道你又不吹头,过来我给你擦一下,你那后面头发都还在流水啊大哥。”
宴舟听话的走过去,半蹲在沙发前,在许星桥拿走毛巾给他擦头发的时候,顺带抬起手抹掉了许星桥嘴角的薯片残渣。
许星桥擦头发的手一顿。
他坐在沙发上,宴舟蹲在地下,通过这个自上而下的视角看宴舟,总觉得宴舟垂着脑袋的动作显得格外的温顺,微微扬起的眼神里甚至写满了乖巧。
许星桥擦头发的动作一停,宴舟发梢的水珠就顺着侧脸的弧度流到宴舟还发红的颈窝里。许星桥的视线不由自主的顺着那水珠的流向往下望去,然后被抬眼的宴舟抓了个正着,握着他的手腕问道:
“怎么不擦了,在看什么?”
“唔......”许星桥盯着宴舟脖颈间的水痕看了一会儿,扬起脸问宴舟:
“要接个吻吗?”
这种话在平时绝对不可能从许星桥的嘴里说出来,但许星桥今天心情很好。他十分确定小时候把他从那间黑暗房子里拉出来的是宴舟,也因为许院长认可宴舟而感到高兴,方子行为孩子们呕心沥血筹备的大楼也终于有了建成的机会。
许星桥觉得这一天好的实在是不能再好了。
所以他破格的问了一句——要和我接个吻吗?
宴舟的喉结不受控地动了动。
刚才还乖顺的神情因为许星桥的这句话,立马变得具有侵略性起来。
他的手撑在沙发上,微微直起身,鬓边的水珠从他脸上滑落到许星桥眼角,又被他抬手轻柔地抹去。
宴舟俯下身,两人的唇角越挨越近,眼见就上演一场午夜时分该看的剧情。
突然,宴舟放在兜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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