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他一边说,一边看利奇老爸的脸色。利奇的老爸别的不强,涵养功夫好得很。三年来,复兴党内部一连串勾心斗角,几乎所有派系都会找人来试探他的意思。一开始他被逼着表过几次态,因此陷入很多麻烦之中,吃过几次亏之后,他的脸皮也就变厚了。看到这招无效,那些政客改逼为骗,拿他无意间说的话做文章,上过几次当之后,利奇的老爸也变聪明了,练成一副天塌不惊的本领。此刻他脸上神情和刚才进门时一模一样,若不是有呼吸,或许会让人以为这只是一尊蜡像。看到德尼瓦纳一个人说不通,旁边的人也插进来。众人说词都差不多,全以瓦雷丁人的蛮横来说事,那些为占领军工作的人被形容成不得已才那么做,要不然连命都保不了。利奇的老爸任凭这些人怎么说,始终如同泥塑木雕一般。他知道这些人说的有几分道理,中部和南部的情况确实不同于北部,那些在投降政府任职的官员,确实有不少是被强逼着坐在那个位置上的。问题是这件事不容易界定,根本没办法证明哪些人是被逼着在投降政府任职的,哪些又不是?更何况那些被逼着当官的人,有不少人一开始挺不自在,但是时间长了,越做越有感觉,越做越有趣味。看到丈夫装聋作哑,利奇老妈伸出手搭在丈夫脉搏上,露出一副满是歉意的神情:“今天我们从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