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秋游登高,不久,他同窗却是急匆匆赶来韩府,报了噩耗,韩樟允爬山时,一个不慎,竟是从山崖摔下去了。韩府人大惊。韩老爷率人去山崖下,寻了半日,找到了儿子尸胲。他悲痛欲绝,搂着儿子冰冷的身体热泪盈眶。以梅跪在一边抽泣,心里却是发冷,怎的会这么巧就出事了,父亲不会与这事儿有关吧?这一想,她更加的害怕,浑身颤抖,脸色苍白,极度的惊惶下,胃里一阵翻涌,没忍住恶心,跑去一边呕吐起来。韩老爷本是生怒。一边儿的老妈子喊了声:“该不是有了吧!”韩老爷一惊,赶紧叫了大夫到府上,给她一检查,果真是有孕,有一个半月了。韩老爷又悲又喜,赶紧让她别哭了,回房休息着。韩家举行了丧事。韩老爷中年丧子,而且是独子,这自然是悲痛之事,但活着的人还是要继续生活,加上儿媳妇有了孩子,儿子总算留了个根在。以梅心里,始终有个疑问。丈夫一走,她反而不太敢回李府,怕从父亲口里问出些,她不想听的答案。日子一天天过去,韩府终于从丧事的低迷气氛走出,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不太方便,但每日还要四处走走。天气越来越热了。以梅每个夜里,都要让丫环弄桶冷水,要泡一会儿去去热,今儿便又这般,觉得浑身燥热,去了衣衫泡桶里,让下人离开了。清凉的水淋到身上,那恼人的燥热终于缓些了。她两手抚弄着双峰,这对白嫩嫩的乳儿,在怀孕后涨得更大了,简直小衣都要遮不住,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很是羞人。从丈夫死后,她没回过李家。父亲也没找过她。六七个月没有被爹爹疼爱过了,身体饥渴空虚,她忍不住的轻抚乳儿,闭上眼睛,幻想着,被爹爹抚弄,揉搓。舌尖轻舔唇瓣,轻唤了声,“爹爹,好想要啊……”刚低低叫了声,忽听得一阵棍物落地的声音,以梅吓一跳,嗖的从水里站起,喝斥了一声,“谁,谁在外面?是春雪吗?”外边墙角处,正从窗缝往里偷窥的韩老爷,将滑落的木棒捡起来。本想要离开,却看见儿媳妇从水里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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