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想象,这句话会从当朝国师的口中说出来。
……
居京城,大不易。
于是兵圣来到了边塞。
虽然为皇帝守江山的期限已经到了,但是身为大燕的一员,郭珺还是忍不住要来这边关瞧瞧。
昔日里,他也曾经身穿一身铁甲,手握一柄宝剑,站在这边关长城之上,傲视着对面那千千万万汹涌而来的西域蛮子。
如今,虽然他为兵中圣人,对于那些普通西域士兵,弹指一挥间便可要的一群性命。
但仍旧觉得不如当年痛快。
在战场之间喊打喊杀,读书人说其野蛮。
可郭珺却觉得那才是战争的艺术,那些只知道成日里抱着一卷书本胡啃乱啃的所谓读书人又懂得什么。
边关的城墙头上多了一点雪白色的身影。
郭珺从腰间取一下那一葫芦酒,又灌上满满一口。
这酒虽然烈,却不如当初小勺子在城头之上递给他的喝的畅快。
那寡妇女子本可以嫁人,当初为了他又硬生生地多守了几年活寡。
惆怅唏嘘间,总有那么些不开眼的莫名闯入。
“你是何人!此乃边关之地,尔竟敢跃上城头饮酒!目无法纪!就不怕对面蛮子一箭过来把你射下去?!”
一位身着银袍的年轻将领在城墙之下大喊道。
郭珺喝的几分迷糊,居高临下,望着那年轻将领,似笑非笑说道,“若要一箭射我下,那非长生不可为!”
银袍小将气得跺脚,恨不得自己亲自操上一把长弓把那人射下来。
“来人!把那老倌捉下来!”
白袍怒叫道。
可是还没有等属下过来,一把长剑突然从脖颈之间穿过。
凉风嗖嗖斩下他一缕秀发,身上的银袍出现了一条裂缝,但是却未曾伤到他本身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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