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什么情况我妈也说不太清。方律师,我听云总说您是刑事方面的专家,之前县里的律师说我妹妹可能会被判十年以上……”话未说完,吴美芹急的哭了起来,断断续续道:“我妹妹刚毕业参加工作,她绝对不是那种人……”
“您别急!现在事情还没弄清楚,所以法院会怎么判还不一定呢。即便真构成绑架罪,也有主犯和从犯之分,也许你妹妹是被胁迫的呢,这也说不准。”方轶规劝道。
吴美芹一边擦眼泪,一边点头:“方律师,我妹妹这案子,能委托给您吗?”
“没问题,可以。”方轶点头道。
“您看,我给您多少律师费合适?”吴美芹一脸诚恳的看向方轶。
“律师费两万元,一直到一审结束,如果上诉,二审单独收费。”方轶道。
在他看来,吴美芹不过是个茶艺师,在云梅手下工作,包吃包住一个月也就三千左右,一年下来赚不了多少钱,二万元律师费对于她来说已经不低了。
“好,现在能签合同吗?我带卡了。”吴美芹立刻答应道。
她与妹妹关系很好,因为家里穷,她为了尽快工作赚钱,初中毕业后直接进了技术学校,省吃俭用的供妹妹读书,结果妹妹在高考时发挥失常,只考了个普通大专。
去年大专毕业后,因为学校一般,就业困难,吴美芹的妹妹四处投简历,最后去了一家酒店当服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