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吻住她。
他吻得疯狂而炽热,吮咬住她的唇,破了皮,有血流出,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却仿佛都激发起了两个缺陷者内心深处共同的阴暗和疯狂,他们在暴雨里深深接吻,要将对方永远融入自己骨血一般。
张尔成与她舌尖分离,仍旧抵住她的唇,在她唇间微微喘息,说:“如果是很多年前我没有认定你的时候,我一定会毫不犹豫选择离开这样的你。”
他抱住她,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鼻息间都是她的香气,此刻他却只嗅到了残忍的真相,他拥着她发抖,“但我现在认定你了,就算你是怪物,我也是接受你的。”
他第一次那么认真,那么专注的对她阐述心声,连语气都不再平稳,取而代之的是凌乱,一字一句都带着颤音:“不管你叫宋韵,还是叫宋鹤,我只认定你是你,你是我唯一的女人,也是我独一无二的黑玫瑰,更是和我一样的缺陷者。”
他又亲吻她,缠着她的舌跟他共舞,近乎病态地说:“这个世上没有人比我们更合适,如果你是怪物,那我也将不再做人。”
“我一定会娶你的。”
宋鹤却不想嫁,她始终无法接受自己,如果她永远作为宋韵活下去,什么也不知道,也不记得这个人格的所有事,那么也许会是一件幸事吗。
可惜罪孽一旦不赎,永远不会消失,所以她还是回来了。
宋鹤已经不记得那天晚上,张尔成是怎么离开的,她只知道第二天家里一层的窗户破了,看起来是被人砸的,但因为雨声太大没人听见。
宋至诚找人来修补玻璃的时候,宋至光也从白城的律师事务所回来了。
两人在楼房外面碰面,宋至诚看了看从车里下来的宋至光,上前说:“都完成了?”
宋至光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镜片后的眸子深邃而疏离,“是,不日大哥的财产就会全部到她手中。她想全部捐出去。”
“你先跟我上来。”
宋至诚说着,领着他进了自己的房间,在这里的家里,他并没有安置书房。
宋至光跟他进门,顺手把门关上。
宋至诚站在窗户边,望着外面一望无际的海,语重心长说:“宋韵好像病了,找的心理医生她很拒绝,我发现最近她反倒跟你要亲近些,你能想办法让她接受心理医生吗?”
宋至光循循善诱的试探:“哪里病了。”
“
她跟换了个人一样,很像宋鹤。她竟然直接给我要烟,我是长辈,这算什么话,问题是,我买了宋鹤常吸的那一款玉溪,我看出来了她的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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