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远都只能在他身边。
宋韵在房间里听见这些,心在颤抖,觉得手脚冰凉。她一步步往后退,躺回床上,两行清泪从眼角流出。
原来……他想让她被催眠,自我再分裂欺骗成为宋韵,然后永远在他身边,做他的张太太。
泯灭她身为宋鹤的那个身份,那个真实的她。
她这个人格,这个人性,果然没有人愿意接受。也许张尔成是接受的,但不可否认的是,宋鹤这个身份让他感到了疲惫,所以他要选择更轻易的方式,要她成为宋韵。
所有人,都在抛弃原本的她啊。
宋鹤听到自己胸口里有什么东西在破碎,她等了很久,她一直没有愈合回来。
是属于宋鹤那个人的所有,全碎了。
也许是她的动静太大,锁链拖拉过地面惊动了外面的张尔成。
他让白芨离开,走进了卧室。
他站在床边,定定看了她两秒,说:“都听见了吗。”
宋鹤睁开眼看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否认了。
张尔成观察她,分辨她话里真假,但没看出什么来,他叹息一声,坐在她身边,弯头吻掉她的眼泪。
他吻到她的那一刻,她颤抖了。
不知是害怕,还是痛苦。
她闭着眼问:“你什么时候放我自由,解开锁链。”
“好好养病,等你好了,你说什么我都依你。”
他拒绝了。
宋鹤没再说话,任由他吻她。他不含情欲地吻,只是轻柔地舔舐走她的眼泪。
虽然她否认了,但张尔成不傻,他知道,她都听见了。
所以第二天,他就搬回了主卧。自从她流产后,他一直住在客卧。现在他又搬回来,每晚都解开锁链,用自己做她的锁链,把她困在怀里,抱着她入睡。
白芨照常来给她治疗,按照张尔成说的,依旧是用催眠的办法。
宋鹤知道了张尔成的目的,也记下了他所说的那句话,等她好了,他说什么都依她。
所以宋鹤开始表现的积极的治疗。
治疗持续了几个月,很快又入了冬,马上又是新年了。
张尔成一直关注着宋鹤的状态,她状态在慢慢变好,持续几个月的治疗,她在转向宋韵的那个身份了。
很乖巧,
听话,在他身边依赖他,需要他。
过年的前三天,张尔成从白芨口中得知,她基本上已经回到了宋韵的身份。
他有些不敢相信,当晚在床上抱住她,解开她身上的锁链,他亲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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