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而秦翎极爱干净,更不可能是脏污所致。再看他胸口那片渗血的疹子,钟言更加断定这些伤口没有那么简单。
可是一时也找不到根源,只能先治。钟言擦擦手,用手指往伤口里探探,里面已经腐蚀了一个指节那么深,怪不得有血腥味。好在猪胆汁做的药膏能生肌,只要按时擦拭,整月之内便能令伤口缩口。
直到这时,秦翎才疼醒。
醒来后他很震惊,这些伤口只有帮他每日擦拭身体的元墨知道。他很想质问钟言,是不是元墨一时口快告诉她了,可疼得说不出,只能死命地抿到嘴唇发白。
“伤成这样,为什么不看郎中?”钟言现在不气他了,“血腥味那么大,自己闻不见?”
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好在还有一条贴身的亵裤,否则秦翎无地自容。“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都已经管了,忍着点。”钟言揉了揉他的小肚子,“疼的话我轻点。”
“根本就……不疼。”秦翎死死地咬着牙,很想让钟言停下,可已经疼到颤抖。血腥蔓延在他们之间,汗水不止从秦翎的额头冒出来,也在钟言的额头上凝结不少,不知不觉他们就不再说话了,秦翎只是看着,看着这个……唯一一个亲近了自己的女子。
她真的好奇特。不知是天下的女子都这样,还是只有她这样。
大大小小十几个伤口处理完,药罐里的药膏用完了小半,钟言将秦翎的衣裤整好,原本还想问他要不要喝汤,可看他那张疼白的脸就知道不用再问。“最起码先把伤治好,脸皮那么薄有什么用?疼在你身上。”
“并没有很疼。”秦翎悄悄地盖上被子,第一次被女子看见亵裤。
“是是是,你不疼,是我小看秦公子了。”钟言又恢复了轻巧的笑容,“接着睡吧,睡醒了再吃。”
秦翎确实想要睡一睡,往常他也是这样整日整夜疲累,今天却累得不扰人。上了药,胸口不痒,伤口不那么疼,再看向钟言时他也少了些针锋相对的语气:“刚才,多谢。”
“不谢。”钟言起身将床帐放下,续命绳还在,“对了,我刚才给你上药的时候下了一些昏睡散,恐怕你要睡好几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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