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气着不提。“自然不是。”
“夫君可真是不会骗人,脸都红了。”钟言就没见过脸皮这样薄的人,情不自禁地想,他若没病,该是一个怎样的清朗才子。一定风流倜傥,出口成章。
“你不要总是胡乱攀扯,也不要叫‘夫君’,这样叫着叫着,让外人听着不好。”话音未落,秦翎的怀里猛然一空,藏着的消梨被人拿了去,他伸手想拦,只是扑了个空。
“稀奇了,你一个大少爷,自己摘什么梨?”钟言将梨子放在鼻尖闻,清新扑鼻,实在诱人去咬,他都能想象出梨子的多汁了,可张了张口,转手就放在桌上,“给你留着煮梨水喝吧。”
“你不吃?”秦翎一听就低下头,可让他去问为什么不吃了,这万万做不到,只能婉转地说,“我并没有不让你吃。”
“我不喜欢吃这个,再说消梨本就难得,摘一个少一个。”钟言又摸了梨子一把,说不想吃是鬼扯瞎话,他可知道瓜果的滋味有多清甜,小时候没少吃,“你歇着吧,我出去一趟。”
“外头下大雨了,你去哪里?”秦翎有点气馁,但苦于自尊,他说不出将梨子送你这样的话,“你好歹都成亲了,成天像个野丫头似的乱跑,叫下人笑话。”
“野丫头又怎么了?难不成丫头小姐都要困在屋里养着?你就没让你家小妹出来看看雨?”钟言忽然想起来了,他还没见过三少爷和四小姐呢,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人。
“她是未出阁的小姐,还是不要乱跑吧,家仆里头男丁多。再说……过一年她就要议婚了。”秦翎是为小妹考虑,只恨自己看不到小妹出嫁,“你是不是要走了?”
“出去赏雨,一会儿就回来。”钟言走到他的旁边看了看,确实是想走了,还有点舍不得,但总归墨宝没少拿。这“一会儿就回来”可能就是诀别,他这一走,再也不回。
炙人蛊死了,皮身人死了,虽然其他的术还没破,可能做的都做完了,秦翎的阳寿自己不能插手。再说,自己留在这里,对他也不见得是好事。
秦翎明明瞎着,却像感应到了什么,抬头往钟言这边看看。“你去哪里?”
“赏雨。”钟言又说了一次,将他的脸看了个遍,“晚饭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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