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黑色的僧裤,脖子上挂着朱红色的佛珠。诵经声阵阵入耳,自己悄悄地走近了,从后头擦着那面背靠上去,撩拨那人散下来的几缕头发。后背汗津津的,都是汗,整个人像无比煎熬。钟言试了一下,好咸。
那人纹丝不动,嘴里念着经文,只是眉心紧蹙,双眼紧闭。
“你总是念经,念什么经?念完经就不敢看我了,臭和尚。”钟言将自己的衣裳解开,用胸膛贴住他,那人明显僵硬了一下,断了经文,随后又接着念起来,念得比刚才还快。钟言笑着抬起头来,和高大的佛像对视,宛如一只蝼蚁,被那双俯视苍生的细眼淡淡地盯着,不知天高地厚。
一下子佛没了,眼前又是一面水,钟言晃了晃脑袋,只觉得今晚的钟声格外震人心魄,好似要有大事发生。秦翎还在他半抱的怀抱里,他脱口而出:“你不回头看看我?”
秦翎不敢点头,但是也没有摇头:“这是寺庙。”
“寺庙又怎么了?谁说佛就一定对呢?佛高高在上,不知人间疾苦,连带着那些和尚也是满口说辞,我不喜欢。”钟言摸了摸他的锁骨,秦翎的心思陡然断了,忘记上一秒自己思考什么,只接着她说:“你别这样说,佛听着呢。”
“就是让佛听着。”钟言揉着他的手臂,“佛若是显灵,就该让你痊愈。”
“别这样说。”秦翎仍旧打断她,不是觉得她不对,而是慌张。怕佛真正听见,恼了她。
“你发什么抖啊?”钟言忽然打岔,知道他不是冷,而是臊得慌。
“没抖。”秦翎一动不动地说,“你……”
“怎么了?”钟言不解地问。
秦翎傻乎乎地心疼她:“你真的……没有发身?”
钟言被他问得不设防,自己的脸皮不薄,可落在这病秧子的手里,愣是脸红了:“你瞎说什么?”
“我……我觉着了。”秦翎的眼神定在水面上,“太瘦不好,你得慢慢进补才行。我娘亲当年的嫁妆里有不少好药,回去让钱管事拿出来。小妹身体好,用不上,她那份嫁妆我也备好了,补品你吃着吧。”
钟言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胸脯,忽然放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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