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报应!”
钟言原本还以为他能说出什么来,比方他说一直憎恨秦翎的学问比他好,比他聪慧,可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心口不由地一紧:“柳蕊?柳蕊可是那位柳家的三小姐?”
“呵,你不配提她的名字!你不配!”平伯言咒骂。
钟言愣了愣,说不出心里头什么滋味。按理说,她人都走了,死者为大,可这会儿还是计较地追问:“秦翎他怎么对不起她了?他们有什么瓜葛?”
平伯言像是自知难逃,心里憋闷许久的话一吐为快。“他们?他们有婚约,这算不算瓜葛?”
“婚约是婚约,又不是他们各自的事,莫非……”钟言顿了顿,居然有些退缩,“他们之前已有……私情?他们之前常常相见,私自订下了终身?”
“那怎么可能,你休想污蔑柳蕊!”平伯言一听这个宛如被割掉了心头肉,“柳蕊她自持慎重,和你这等破败的女子是云泥之别,她怎么可能和秦翎私相授受彼此情爱,更不要提常常相见!她不会干这种事!”
哦,这钟言就放心了,立马又问:“那他们对彼此毫不知情,又怎来忘恩负义、始乱终弃之说?你别信口胡言,污蔑秦翎。这不仅是污蔑了他,更是玷污了柳三小姐的名声,她人已去,你这算什么?”
“他们本有婚约,柳蕊本应嫁入秦家的,可秦家当年退婚!退了婚的女子是多么难堪,这种滋味你一定不知道吧?若是她没有嫁给王家,又怎会因坐蓐而死!还不都是秦翎害的!”平伯言将钟言视作秦翎一般,眼神充满怨毒,“你顶替了柳蕊的名分,享了她的福气,我恨不得你们一同去地下陪她!”
钟言听完了,又没听明白:“当年退婚又不是秦家自己说了算,秦翎病重,难不成还拖着柳三小姐的花样岁月吗?你以为秦翎想病?”
“可他如今好了啊,若是柳蕊嫁入秦家,一定比你照顾得更好!她是媒妁之言,你是买婚冲喜,是捡了个现成的,一嫁入秦家他就好了。若是柳蕊还在,那才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如今你坐享其成,你怎么配提她的名字!”平伯言将怨恨通通发泄出来,“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我家照样不会放过你!只可惜柳蕊再也活不过来了,那样好的女子……世间再也不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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