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记不住哪里看的。大概就是走走停停,无意间闯入了谁家,或者从哪个道士手里找的。
没想到,黑相公这东西丑陋凶猛,肮脏难看,体内的结石烧起来却是米香,怪不得别人闻不出来,容易吸入。秦翎原本就被自己下了昏睡散,又闻了那个,不知要过多久才能清醒。
钟言悬着心,都快五更天了,秦翎还睡着呢。他悄悄地钻进了他的臂弯当中,学着女子的模样,小鸟依人地枕他胳膊,结果就在自己和他亲亲热热依偎的时候外头雄鸡啼鸣,显然是要天亮了。
天亮估摸着秦翎也醒不来,钟言放心地躺下去,结果就听到了秦翎的叹气声。
“小言,你压着我的头发了……”
“啊?”钟言又是一个抬头,和他给自己系上肚兜绳的反应一模一样,“你、你……你怎么醒了?”
为什么他会醒啊?又是昏睡散又是黑相公,满打满算要睡一整天呢,钟言想不明白,莫非他的体质特殊,黑相公的气味对他无用?还是这些年吃过的药物太多,已经百毒不侵?
秦翎先把被她压住的发丝拢向一边,然后继续伸胳膊给她枕着。他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昏厥一般,刹那失去了意识。“外头打鸣我就醒来了,你这话说的,好像我醒不来。”
“呸呸呸,谁让你大早上说丧气话了!”钟言鲤鱼打挺似的弹起来,一把捂住了秦翎的嘴,“触霉头的话不许说,快说‘呸呸呸’!”
哪里丧气了,自己只是就事论事……可秦翎不愿她着急,便点了点头。钟言将手撤了,催促道:“快说。”
“好,我说,你别急。”秦翎根本没说过这种话,学起来非常不自在,只见他面露难色,缓缓张嘴,说话像蹦豆子,“呸,呸,呸,这样好了么?”
“勉强吧,反正说话不好听都要呸出去,呸得越远越好,呸了就不管用了。”钟言并不放心,抓过他的腕口来把脉。秦翎察言观色,看着她的眉梢时而挑起,时而垂下,仿佛连鼻子都跟着用力,忽然联想到她昨晚的眼睛……
是自己亲过头了么?为什么她的眼睛会发红?秦翎并不知情,还以为是自己过分讨要了。
“挺好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