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懂了。生产辛苦,若是你……我宁愿你不生。”
“瞎胡闹,怎么又说到我身上了?”钟言被他哄得哭笑不得,自己不是你宁不宁愿,自己只能生个枕头,“莫非你就没想过有个后?”
“没想过,我总觉着自己都没活明白。”秦翎坚决地说,又将方才的话说回去,“所以三小姐和四小姐好得形同一人。我担心柳筎会恨我秦家当年退婚,毕竟我没娶成她的亲姐姐,而她的姐姐已经不在了。”
“你说得有理。”钟言跟着点点头,不得不说,这病秧子偶尔说两句还挺有道理,“总之,我没弄清楚之前你别去找他们,他们来院里找你也别见。”
“好,我知道外头有人害我,我不乱跑就是。”秦翎很乖巧地说,让人想和他生气都气不起来了。
等到他们回到院里,春枝被吓了一跳,还以为少奶奶伤着了才被推回来。她这一嗓子将夏露也给喊过来,两个大姑娘脸色煞白,钟言赶紧站起来说:“没事,是你们少爷非要推我,我好好的呢。”
“哎呦,主子您可吓死我了!”春枝摸摸心口,“虽说您三个月过了,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夏露红着脸说:“是,我老家的姐姐过了五个月,孩子没坐住。”
“你们这些小丫头懂得还挺多。”钟言掸了掸裙角,“二娘方才赏了好些吃的,我吃不完,你们和小翠分分。咦?院里那是谁啊?”
正对着房门的地方原先是几棵鲜活的消梨树,这会儿树旁边有个老翁正在挖地,钟言不记得院里来过这人,不等她们回话,干脆自己过去问问。
“你是……”钟言看了看他的面庞,这回认出来了,是秦家的花农。
“回少奶奶,老奴是宅子里的花农童苍。”老人弯着腰,背后挂着花农身份的象征,一顶巨大的草帽。
“童苍……以前没见着你来我院里。”钟言对外人一向警惕,更何况是这种随意出入的人,“你来干什么?”
“来换树,顺便给您修整下院子,死了的清出去,用活的填补上。”童苍皮肤黝黑,一看就是四季晒三季的人,两只手的指甲缝里全是黑色,这也是花农的象征,他们日日碰土,久而久之就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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