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被害的只有秦翎一个,莫非秦烁也是?
柳筎刚要开口,没想到又吐出了一支柳条来,显然她并不好受。“他……他也吃药,吃完药后就觉着好多了,然后再来。我也不知道那些药能不能救治他,但他觉着有用。他还以为我的身孕是药石所致,所以他百般看重这一胎。”
“你确定他真的没有?”钟言拧着眉头,再次想要确认。
“没有。”柳筎摇了摇头,说出来之后她反而轻松许多,熬过了最初死去一般的羞耻,她已经没有什么可在意的人或物了。“我和他同床共枕这么多月,我清楚得很。他能行人道,只是没有,成婚后吃下的药不比大少爷少。”
“这事,这事可有意思了,真是想不到……唉,你受苦了。”钟言捏了捏指尖。
秦烁若真是被人所害,那么害他的人肯定不是柳家的。柳家巴不得他赶紧和柳筎开枝散叶,让柳筎在秦家站稳脚跟,稳夺家业。那么这人又是谁?
再加上秦翎院里的胎神移位,秦家大少爷、二少爷的子嗣都被人算计没了?那么……最后坐享其成的,就是秦泠。莫非这事又把秦泠绕进去了?曹良那晚私会何清涟,究竟又是为了什么?
“这事你知我知,万万不可对别人说了。”柳筎再次提醒钟言,“如今你快要临盆,有些话我就直白地告诉你了,柳家不希望你平安生产,说不定还会动手害你。”
“我倒是不怕他们害我,正相反,我倒是希望他们害我呢。”钟言当然这样想,自己这个肚子可以为秦翎挡些灾祸,那些人用心对付自己就不会忙不迭地杀他。只是眼下,柳筎的肚子钟言不能坐视不管,再过不久必定要出事,而且也瞒不住。
正想着,柳筎又吐出一支柳条,清秀的眉毛也忍不住皱向中间。
“你这样不行,柳条吸取你的血肉长大迟早要撑破你的肚子,况且再过几个月你生不出来也会被人拆穿,说不定柳家的人还会逼迫你。”钟言想了想,“干脆这样吧,明日我给你送一副药方去,你偷偷喝了,然后找个地方将柳条全部吐出,再随意编个什么谎言来。我给你的药喝下去之后会改变你身子的温性,就算请郎中来把脉也只能摸出你滑胎不久。你恨归恨,别把自己这条小命给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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