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故晋位夏王——太宗当过秦王,自此秦王一爵在国朝成为绝响。
现在地盘越来越大了,吞并的藩镇很多。朝廷不给我封土,没关系,可以一步步来。
邵大帅明面上还是很尊重朝廷的。夏王府建起来后,派王府官员去各镇,虽然没有名义,理论上那些藩镇不归王府官员管,但大家又不傻,难道还真硬顶你?
不过,为了一个王爵就不打朱全忠,那是绝无可能的。
在这一点上,邵树德很坚定。我就是要打掉最有威胁的竞争者,其他事情都无关紧要。
“韦相在朝,当知全忠不似人臣。请徙盐铁于汴州,这已经是在夺三司之财权。吾率兵讨之,是为朝廷除奸。除非全忠撤兵回汴,不再攻伐武宁、天平、泰宁诸镇,谨守本藩,吾自当率军回灵夏,再不与其相攻。”邵树德说道。
韦昭度听后面无表情,似是早已知道这个结果。
“谨守本藩”这话听听就罢。按制,藩帅是不能擅自离开本镇的,朱全忠三天两头离开宣武镇,李克用在幽州,邵树德居然住在安邑龙池宫,这些藩帅,哪个老实了?
“如此,老夫便无话可说了。”韦昭度叹了口气,道。
“韦相既来,也别急着回去。”邵树德笑道:“昔年韦武为绛州刺史,大修水利,开垦沟渠,民皆感其德,乃至立碑为念。韦相不妨多走走看看,河中百姓,对京兆韦氏可赞不绝口呢。”
韦昭度心中一动,但没说什么,只是点头道:“既如此,老夫便在绛州盘桓些时日。”
现在京中局势有些诡异。
朝廷财计艰难,南衙朝官俸禄皆减,北司枢密使也削减了禁军赏赐,竟是人人怨声载道。崔昭纬小人,还在蛊惑人心,把这事栽到他和郑延昌头上,让他很是失望。
原本以为,都足不出京兆府了,再争斗也没甚意思。但崔昭纬这人属实心术不正,自己不想背黑锅,就祸害别人,很没意思。
邵树德随后又与韦昭度聊了一些长安趣事,随后便送客了。
韦昭度深深看了一眼杜晓,点了点头,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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