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鼓足了腮帮子,很快跟上了丁大帅的节奏。
李仁罕无奈地坐在马扎上,与孔勍大眼瞪小眼。
军士们有气无力地站在那里,情绪不可避免地受到影响。战又战不得,走又走不脱,难道全数死在这里,再也无法与家人相见?每每想到此处,不由得悲从中来——丁大帅的艺术感染力可见一斑。
“我说……”李仁罕开口道。
孔勍伸手止住,侧耳倾听。
“后人得之传此。仲尼亡兮谁为出涕。”
“大帅唱完了!”孔勍一跃而起,小跑着进门。
“居然都听会了……”李仁罕暗骂了声,也跟着进门。
丁会坐了下来,深吸了口气,道:“把城内外的缟素都撤了。全军大酺一日,提振一下士气。形容都收拾收拾,甲仗该修理的修理,明日出城列阵。”
“大帅,可是要与折老贼拼了?”孔勍问道。
“拼什么拼?都不想活了?”丁会斥了一句,又道:“我意已决,降夏王。”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李仁罕、孔勍都没觉得奇怪,降可,死战亦可,他们都无所谓,大不了把这条命卖给大帅了,以报知遇之恩。
“大帅,若降了夏王,我等会怎样?”李仁罕看起来有些担心,问道。
“生死操于人手,你有选择?”丁会反问道。
“没有。”李仁罕叹道。
威胜军两万多人、天柱军数千人,都是能打的,将他们牢牢粘住。更有蕃兵两万余,昨日又来土团乡夫万余,足足六万多兵马,围他们这不到两万军,走得脱么?
“我观夏王行事,非那等心胸狭窄之人。”丁会解释道:“他偏爱两类兵,其一为蕃人,以党项居多,听闻夏王甚是宠爱府中党项姬妾,王妃折氏名为鲜卑,实则党项;其二为河南兵,其人多次到河南募兵,当爱其劲勇,倚为干城。我部皆河南子弟,岂不为夏王所爱?降吧,反正也无路可走了。”
李仁罕、孔勍二人连连称是。
能生,谁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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