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全忠提起剑,义无反顾地迎了上去。
逃了一年多,无路可逃了。那么还不如从容赴死,可不能教人轻视了。
“别杀他,抓活的!”有人大喊道。
朱全忠哈哈大笑。
这一年多的逃亡,他不断地复盘自己与邵树德交手的过往,想明白了很多事情。若非阴差阳错,他们一定是至交好友,知音难觅啊!
“邵树德,这条路走不通的,走不通的!”朱全忠大笑着冲向夏兵,挥剑劈下。
围上来的义从军武士下意识还手,朱全忠的脖颈、胸口、腹部受创,鲜血飞溅而出。
“你们今日能杀我,将来也能杀邵树德的子孙,哈哈!走不通的!”朱全忠用尽生命最后的潜能,疯狂地大笑。
“噗!”大剑重重劈下,头颅斜飞落地,滚了几圈之后,停在了雪堆里。
大睁着的双眼之内,似乎还带有一丝兴奋和疯狂。
“呜……”北风骤起,刮得人脸生疼。
这条路走不通的!
风雪中似乎还回响着朱全忠疯癫的大笑。
第049章 西行之洛阳
朱全忠的死亡,并不代表着什么。
梁镇已经覆灭一年有余,相关消息早就被人消化得差不多了。
但他的离去,依然具有心理层面的震撼。朱威死,王师范降,朱全忠死,朱瑾独木难支,还能坚持多久?
朱全忠的尸首被装入棺椁之内。
他毕竟是梁王,曾经与夏王鏖兵多年的老对手,战死之后基本的体面还是有的。
李唐宾特地找到了契苾璋,让回师的飞龙军将棺椁押送回洛阳,交给夏王处理。
随后他又去了胶水县城。
困守城内的三千军士大部被杀,还有几百浑浑噩噩的土团乡夫,侥幸活得一命,李唐宾下令全部遣散,各回各家。
征战一年,李唐宾的心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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