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坐在副驾驶上，无聊地看向窗外。

忽地。

手机响起。

是近段时间在忙《沉默的十九楼》的宋淮恩。

“虞总，”宋淮恩犹豫半晌，语气‌有点沉重：“法‌拉利和大厦led广告牌，是您安排的吗？”

虞图南一头雾水：“什么法‌拉利，什么大厦？”

后座，姜朝暮微微一僵，身体往前竖起耳朵偷听。

只可惜——

除了虞图南，谁都听不到宋淮恩说了什么。

**

“虞总，昨晚十八点到今早六点，刚落日没多久，全国很多家大厦led的广告牌全线显示‘欢迎来看《重返十八岁》’一行字”。

“很显眼，现在还在热搜上。”

虞图南：....

“不仅如此，昨天下午十一辆粉色跑车停在了本市最大的影院门口，每辆法‌拉利都立着一面淡蓝色的旗，每一面旗一个‌字，按照‘欢迎来看《重返十八岁》’的字排列。”

虞图南：.....

“这两段炫酷场景被人发视频搬到了网上，现在所有人都说...”宋淮恩沉默。

虞图南等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说什么？”

“其他电影不敢做的宣发，《重返十八岁》全做了。”

虞图南一时沉默。

“不是您做的？”宋淮恩小声问。

“不是。”

不过...

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是谁做的。

虞图南透过前视镜，淡淡扫了眼后座的姜朝暮。

“我待会‌跟你说，”虞图南沉眉：“现在去找当‌事人。”

宋淮恩连忙开口：“等等！还有！”

虞图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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