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焦虑,和萧斯宇讨论道:“你不要这样想,第七天白天我们就能完成最后一次治疗方案了,根据规则,那个时候我们的‘病’就算是好了,医生会给我们开病愈证明,或许第七天晚上我们即使进入了死亡阶段也不会死呢?”
“我觉得病愈证明他们要等到第八天早上才会给我们。”萧斯宇也不想说丧气话,但他真的无法盲目乐天,“因为你想想,柳不花那样子歩医生都能说他越来越像正常人了,还病好?我怀疑我们的‘病’根本不会好。如果第七天晚上我们死了,他第二天肯定会说:哦,原来是有病却装好想逃出医院呢;要是我们继续看到幻象却还活着,你第二天早上敢和他说你又能看到幻觉了吗?假设你敢说,他肯定又要说:哦,原来你病还没好啊?再来住七天院我重新给你治疗一下吧。”
吕朔顿时语塞,无法反驳。
“你们还能活到第七天晚上,我呢?”胡利竭力稳住自己脸上的镇定神色,可他紧缩的瞳孔已然暴露了他的恐惧,“我比你们都少吃一次药,今晚如果不吃,我的下一阶段……就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