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伦夫和普耶夫去跟着他。我会用长弓射死他。弓箭会涂上皮铎夫的毒剂。确保那杂碎绝对不可能活着回去。”
“听起来还不赖。”高大男子是众人的头领,他摸着自己的胡子,看向给松鼠喂食的斗篷男,“普耶夫,那几个私卖毒腺的佣兵,会给我们惹麻烦吗?”
“放心,头。那几个家伙的把柄在我手上。等这票干完了,我就给他们捅出去。这帮家伙,以为少了咱们的货物会没事?哼,我要把他们赶到牢房里!”普耶夫喝了口酒说道。
普耶夫说完话,摸了下松鼠毛茸茸的后背,问道:“头,今晚谁守夜?”
五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向桌子中央的酒桶。
最后其中四人一起看向要制作毒剂的皮铎夫。
“好吧。我会盯着的。”皮铎夫语气无奈。谁让他今晚喝得最少。
桌边五人低语交谈,不时端起酒杯豪饮。
酒精扰乱酗酒者的头脑,让他们说的话有些稀里糊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