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靠近陈镇平日办差的地方就听到里面传来他跟江川的声音。
“你这法子能行吗?”
“属下刚去看过了,那位郑护卫稍作打扮倒是与那位郑三公子真有几分相像,左右挨板子时蓬头垢面的也不会真有人上前查看,等打完这顿板子再派人去国公府说一声,消了那几位的气,再等夜里遣人把这位三公子送出去便是。”
“可这般行事,那位三公子难免得记恨我们,他这人惯来要面子。”
陈镇年有四十余,他面相软和,性子也有些软弱,素日行事总是犹豫不决,他志向又不高,平日在官场只求不与旁人结仇,这些年倒也过得算是安生。
没想到今日一来事就来了这么大一件事!
早在先前从江川口中知道今日惹事的三家,他就慌得晕了过去,这会才醒不久,靠在官椅上握着一盏老山参茶吊着气,说起话来也是耷着眉唉声叹气。
江川对郑子戾却有一肚子的怨气,闻言不由说道:“要不是他惹事在先,又何必受此屈辱?再说他真要记恨也是记恨徐家去,咱们尽快把这事解决,日后他们怎么打怎么闹,都跟我们没关系。”见身边府尹依旧面露犹豫,江川叹了口气,继续劝道:“我说我的好大人啊,这世上哪有真正两全的事?您又不是不知道徐家那位的脾气,要不消了那位的气,咱们哪还有什么好果子吃?”
说完又不免道:“这郑三也真是的,就不能多等几日?非得挑在这个时候!”他是在责怪郑子戾没脑子,再过阵子等属于那位国公爷的敕令真的颁布下来,他们徐家没了依靠,他想怎么收拾不行?
非得挑在如今这种时候。
怪不得这位郑三少不得那位郑大人的喜欢,比起他那两位英勇无畏的兄长,这郑子戾实在是不堪大用!
“那……”
陈镇犹豫地抿了抿唇,刚要动嘴吩咐外面敲锣布凳,就听外面有人着急撩火过来急报:“大人,不好了!”
屋内两人一听这话,心都立刻高高提了起来,陈镇更是就连脸色都变得苍白起来,他八字胡须不住颤抖着,声音都变成了气音,睁大一双眼睛看着门口紧张道:“又、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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