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妈一听这话立刻喜气洋洋诶上一声,她又抹了下眼睛,嘴里道:“老奴这就去!这群小崽子们日后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她向来雷厉风行,说完就风风火火跟云葭告辞离开了,岑福看她这样,操心喊道:“你慢点走,别摔着。”
王妈妈头也不回说了声“知道了”,步子却一点都没有慢下来。
“这人……”岑福摇头,一抬头就看到云葭正笑盈盈看着他,岑福老脸一红,轻咳一声:“姑娘是来找国公爷的吧,快进去吧,国公爷就在里面呢。”
云葭笑着应好,倒也没说什么让福伯难为情的话。
徐冲在屋中坐着,除了他之外,此刻屋中并无旁人,他手里握着那块令牌目不转睛看着,陡然听到脚步声响,徐冲抬头,瞧见是云葭,方才回神。
徐冲放下令牌,笑着喊她:“悦悦来了。”
云葭喊了一声“阿爹”,又扫了一眼四周,问:“阿琅呢?我不是让他来找阿爹吗?”
徐琅摆手:“那小子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看着就烦,让他滚回去休息了。”
云葭笑容无奈,却也没说什么,坐到阿爹对面,看桌上令牌:“阿爹还在想这事?”
徐冲笑笑,但笑容多少显得有些缥缈了,他说:“想,也没想。”接过云葭递过来的热茶,徐冲握在手上没喝,“想来想去,反而头疼,还不如不想了。”
“不想也好。”
云葭知道阿爹在想什么,也知道他心中的纠结。她对那位有恨有怨,都是直白简单的,可阿爹与那位几十年的交情,只怕是恨也恨不到底,谢也谢不到底,与其如此,不如不想。
何况真的想通了又能如何呢?不过是自己再伤心难过一场。
和天子做朋友,无异于走在钢丝上。
云葭不愿多说惹阿爹难过,只轻声安慰:“蓟州有季叔叔他们,我跟阿琅以后也不用日日担心阿爹在外面吃不好穿不好,以后阿爹没时间回来就在大营待着,有空就回家,得闲我们一家人还能出去骑马打猎野炊。”她尽可能地去说那些好的,“阿爹不知道,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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