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这样天真地想过。
可袁星州没想到他娘会死。
积劳成灾、郁郁寡欢……大夫说他娘是心病,药石无灵。
他知道他娘辛苦,所以他也尽可能地不让他娘为他操劳,尽可能地扮演一个乖巧听话的好儿子,可郁郁寡欢是什么?
为什么他娘会郁郁寡欢?
还能为什么!
凭什么他娘死了,袁野清和那个女人却能高枕无忧!凭什么他们一家四口能过得这么美好……
袁星州的眼睛不知不觉红了。
他依旧死死盯着袁野清,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也不由自主紧握起来。
他没再说话。
只是害怕自己的恨意外露,便闭上眼睛,旁人瞧见也只会觉得他是伤心过度。
“姐夫,你可不能这么做啊!”
白柔一听这话却急了,她费这么大劲带着袁星州一路北上,为得不就是过上好日子吗?她是市井出来的女人,即便生得一副好颜色,也脱不了市井里的那股气,当即对着袁野清哭诉起来:“姐姐为了你一辈子不嫁人,这么多年东奔西走的,至死都没说过你一句不好。”
“她知道您有了夫人有了孩子,就一直不敢出现在您面前,也没想过要打扰您和令夫人的生活,要不是她命薄,我们也不至于找到您这啊!”
“星洲才十三,我又是个弱女子,您要是不护着星洲,谁还能护着他啊?”
白柔边说边作势抹眼泪。
她虽然市井妇人那些个做派一套一套的,但这种时候,她这个做派倒是十分合适。
白柔是有私心的。
如果袁野清不是生得这副好相貌,那她拿一笔钱就走也没事。
可偏偏袁野清长得这么好。
白柔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比袁野清还要好看的男子,这若是能跟袁野清在一起,即便只是当个小妾,那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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