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身。
对此。
詹叙感到十分无奈:“您这既然不肯动剑,那有事没事磨它做什么?您又不用。”
哑叔自然更加不会理会他。
好在詹叙这么多年也已经习惯了。
哑叔是真哑,他家主子也能算个半哑,反正每天也跟他说不上两句话,一天说话加起来的字数恐怕还没两只手多。
詹叙也没当一回事。
反正哑叔这些年一向很少碰剑,他也就是看着眼馋。
有这么一位大师在这,却不能跟他过几招,实在是让人心痒痒。
重新抱了酒壶又拿了个小马扎过来。
他是个闲不住的。
这会没喝几口就又跟哑叔说道起来:“哑叔,你见过小主子没?”
他自说自话。
没有注意到哑叔在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手上的动作跟着停顿了一下,但也就一下,哑叔便又继续垂着眼睛磨起剑来。
“咱们小主子是真厉害啊。”
“这么多年没人管没人教,竟然还跑去参加秋闱了,就是可惜这次没中。”
早知是这个结果。
但哑叔听到这话的时候,手上的动作还是跟着乱了,心也变得浮躁起来。
那一份卷子还在里面放着。
他虽然看不懂,但每日还是会拿出来看一看,再小心翼翼地摸一摸上面的字。
“不过我们今天碰到诚国公了,他说小主子的卷子有问题,拿了小主子重新写的卷子送进宫去,也不知道陛下怎么看。”
詹叙说这些话的时候,完全没想过哑叔会回答他。
未想这一番话才说完就听到哑叔发出啊啊几声,就连磨剑的动作也彻底停了下来。
詹叙一愣。
不明白哑叔这是什么意思,他抱着酒壶呆愣道:“哑叔,您想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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