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葭回头看她。
并未说话,只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徐冲和霍七秀看了一眼,先行上了前面的马车。
姜道蕴看着云葭良久,迟迟未语。
她这一生亏欠了不少人,但这个女儿,无疑是她最为亏欠的。
她曾一度想着弥补,如今却无颜面再提此事。
如今两两相对,她竟然也不知该说什么,似有无数话想说,最后却只余沉默,半晌,她也只是看着云葭笑着说了一句:“天寒了,记得多添衣。”
云葭看着她,沉默须臾,方才点头。
见她未再有言,她便与二人又点了点头便登上了马车。
马车逐渐远去。
姜道蕴目送着马车离开的身影,直到马车缩小成影,再也瞧不见了,她听到身边传来袁野清的声音:“回去吧。”
她方才点头应好,扶着袁野清的胳膊往回走。
又过了两日。
姜家二老离开。
云葭和徐琅亲自送他们出了城门。
……
天气越来越严寒了。
宫内许多宫殿都已经点起了炭火,可李崇所在之处却不曾点任何炭火。
在冷的时候,李崇都没点过炭火。
他这是自小养成的习惯。
小的时候是点不起,最差的炭火也都被底下的宫人们分刮干净了。
后来受了器重,再也不会有人克扣他每个月的例炭了,上好的银丝炭一箩筐一箩筐送来,他却不喜欢点了。
太温暖会让人沉迷,而他需要清醒。
这个习惯就一直保留到了现在,至今都未曾改过。
李崇在上面批改奏折。
底下明深正在与他禀报清河那边最近的动向:“除了清河当地的世家之外,郑家也已经私下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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