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好意思,但仍是自嘲地笑笑,点了点头,轻声道:“我当时都快怕死了。现在你明白了吧,我对你……是真心的。”
云淡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危漠崖又深深叹了一口气,苦笑了一下,道:“云淡,相信我,我真的爱你。”
回应他的是云淡微颤的掌心,抬起了又是抚向他的脸颊。
“漠崖……”
生产之痛叫他撕心裂肺,只过去了数日,仍能忆起那般可怖痛楚,但肉体的疼痛终究会淡去。当他看到危漠崖脸上的泪水时,那种不舍的心痛如绞,才是最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本可以放弃一切死去了,但让危漠崖难受,是他云淡此生最不愿做之事,怎么能让他流泪心碎呢?
危漠崖扭头吻了吻云淡的掌心,缓缓道:“十年有余了,你也生下了我的孩子,咱们给彼此一次机会,你放宽心了来爱我,我也会好好爱你,可以吗?只要你心甘情愿,你永远都是我的人,我也想做你的。”
云淡情难自已,猛地闭上双眼,再睁开时,那双多年来都是那么波澜不惊的眼眸,终于暴露了所有的爱意,眼中仍是只有危漠崖一人。
“我从来就未曾给过自己别的选择。我只会是你的,我想要的也只有你。”
日子便是看似顺风顺水的过了下来。
危漠崖本就无意纠缠韩百厚及其后人之事了,亲生父母之仇已报,接下来是要好好整顿属于他自己的风月楼,生意还得继续做下去的。
韩家家传内功已全数用于护着孩子的性命上了,云风轻虽武功尽失,但心诀仍谨记在心,他日等孩子长大成人,开始习武之后,重新捡起来再习也不成问题。曈曚山与风月楼私底下定下了和约,云风轻深得弟子爱戴,便重新带起了面纱,仍是掌门,处理帮派内务,而澄碧等弟子与她多年交情,依旧忠心耿耿,一切似是如常。又有危漠崖力保,谅江湖中人也不敢小瞧这个后台坚硬的危府大姑子。
那卖给白道会的五十年前的账本一事,其实本也已谈妥七八分,只要资金一到位,风月楼镖局便能重开,但危漠崖却是暗中吩咐甄不移,不必着急,因为他还想再让自己偷懒多一段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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