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的多出更多。”
辛怡凝视邢则,如奉神谕,心脏砰咚砰咚,热烈地跳动着。
邢则唇角上扬,“明白我想表达什么吗?”
辛怡猛点头,又摇摇头,她很慌乱,眼眶泛热,难堪地挠挠脸颊,“我理解能力不太好的。”
邢则有种冲动——想摸摸她的头。
可最终他只是曲了曲手指,仰头看向星空,说:“天地之大,我们生活的范围很小很小,不要去随便定义什么,世界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广阔,所以,我不会质疑你。”
黑暗中,邢则的眼睛在发亮,很像天际启明的那颗星子,哪怕路途迢迢,可仍然能够以它为坐标,准确辨明方向。
辛怡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坐标。
回到家,辛怡直奔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捧起水流,急急拍向脸颊,带走难捱的燥热。
抬起脸,辛怡看向镜中的自己,灯光下,她的皮肤被衬得愈加白皙,那点异色根本就藏不住。
捧住下巴,指间感受着偏高的温度,一边想着降温,一边又控制不住,露出笑容。
香皂盒里,放着一块花朵形状的手工皂,辛怡将之托起,鼻子凑上去,深嗅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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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熙如早在一个小时前便回复了消息,洗漱之后,辛怡躺在床上回复。
沈熙如问她:“宝宝,第一天上班你就这么倒霉,还被邢院长看到那副窘样,我的天,你要不换个星球生活吧?”
辛怡回她:“我还挺喜欢这份工作的。”
沈熙如:“?”
“虽然被羊驼吐了满脸口水,还在邢则面前出丑,不过,今天我很开心,非常非常开心。”
开心的情绪持续到第二天。
邢则果真对辛怡的话没有怀疑,相关医护到岗后,就吩咐下去,给呱唧做个系统检查。
检查结果是隔两天出来的,检查单显示,呱唧拔毛的主因是由于身体里缺少某种微量元素。
当时呱唧主人在网络上查阅过很多鹦鹉抑郁案例,发现呱唧出现拔毛现象,先入为主判断它是得了抑郁症,并且强势要求做心理介入治疗。
原因查清楚之后,呱唧的治疗方案改变,无需每天再来宠物医院报道。
瞿盈盈有点失落,拆零食包装的时候,悄咪咪四下张望,“其实呱唧在的时候,我还挺开心,我的工作就是负责照顾它,可以趁机偷懒,现在没机会了,今天忙得我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
辛怡注意力被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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