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雷廷说,“就像您在‘太阳号’上搭载的飞船那样,只不过您的力量建立于虚幻之上——”他毫无顾忌的说出了那个词,‘虚幻’——“而我的力量则与之相反。”
‘记录者’好像为此而感到怅然:“小雷,好孩子,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变成这样呢……”
“为了调整自我,更好的应对未来。”雷廷说,“这没什么问题。您不也一样吗?每次在机库里‘修理飞船’,您其实都是在调整幻象细节,好让它们需要出战时更加无坚不摧。”
“‘无坚不摧’,这个词用在我身上,还是没有用在你身上那么合适。”‘记录者’轻声道,“谁都不能比你更合适。”
“就这样吧。”雷廷无意多谈,稳稳起身:“我的力量将护送您前行,‘校长’,就像当初您的力量也被派遣去追击我的那位院长。”
即便情绪波动已经长期与0几乎无偏差,他也依然清楚明白,虽然真正帮助过他的人不多,但无论那帮助是因为什么,他都得知道报答。
而且,现在的情况……
“协议生效,校长。”离开前,雷廷侧脸微微向‘记录者’点头,“请相信,您的投资不会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