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杀死!而且,拜你所赐,殿下在瓮城外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相信用不了多久北燕就会知道殿下来了边关的消息。你猜那伙死士会不会来暗杀殿下?”
“你——”冷奎被噎得血气上涌。
秦沧阑每句话都点中萧独邺的死穴,他一来是怕代价太大,届时就算打了胜仗也只能算险胜,功劳大打折扣,二来他也的确害怕遭到北燕死士的暗杀。
况且秦沧阑说的没错,是冷奎的不开城门才把他给暴露了!
秦沧阑幽幽一叹:“若景弈在,倒也不怕有人来暗杀殿下。”
是啊,景弈武功那么高,一定能保护自己。
景弈是因为谁才被北燕抓走的呢?
冷奎的亲孙子。
这个姓冷的,不会真与北燕人有勾结吧?
看着萧独邺朝自己投来的狐疑眼神,冷奎心里憋屈坏了,他是主和,但他没有通敌叛国!
他单膝跪下:“臣愿以身家性命起誓,臣对大周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管你叨叨逼逼……萧独邺正烦心北燕的暗杀,头也不回地进了营帐。
萧独邺是个完美的工具人,若苏小小此行带来的是萧舜阳,是没这么容易被怂恿的。
秦沧阑对两个小辈道:“小小,陌儿,我们走。”
苏陌收了剑,将苏小小的长剑擦干净,放回了她的剑鞘,牵着她的手腕:“走了。”
苏小小迎着寒风,面无表情地与冷奎祖孙擦肩而过。
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冷奎抱着孙子的头颅,眼底闪过了无尽的仇恨与震怒。
回到营帐,三人商议起了营救景弈的计划。
苏陌回忆道:“我顺着马蹄的足迹追踪上去,追到河边时线索没了。我猜他们要么是走冰面过了河,要么是在附近有一处隐藏的暗道。”
秦沧阑坐在二人对面,他想了想,说道:“拓跋烈选择小凤山作为扎营的地方,看来是早有部署。”
苏小小低声道:“他们吃了败仗,一定不会善待景弈,会拿景弈出气。”
秦沧阑没有说话。
曾经就有大周的战俘落在北燕人的手里,那真是受尽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苏陌神色凝重道:“现在就是不清楚景弈被藏在了哪里,否则的话,或许可以暗中将景弈救出来。”
小凤山,溃逃的北燕大军在林子里扎了营。
拓跋烈在自己的营帐中,脱了上衣,露出精壮的赤膊。
随行的医官正在为他处理伤势,他的左肩被秦沧阑的大刀砍伤,深可见骨,鲜血流了一路,眼下脸色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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