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语连珠,让聂召更直接想到了当初发生过什么,那些脱口而出的话连她都快要忘光了,却跟一根针一样深深刺入靳卓岐炙热的心口。
她的脸色瞬间煞白,眼睛看着靳卓岐,眼眶浮起酸涩水雾。
“没有,没玩你,卓哥,我喜欢你的,虽然没有你那么早,我也没出轨,我就是一时脑子昏头了说的,没跟他睡,那天在自习室趴了一晚上。”
“除了你谁都不行,我很早很早就不喜欢他了,只不过我自己还没明白过来。”
“你不是我的初恋吗。”
他们怎么说,都算是谈过的吧。
聂召说着说着眼角的晶莹就往下落,剩下半句话没说完,下颚又被忽然挑起,骤然被他极具攻击性的唇彻底堵住了接下来的话。
后脑勺被他宽阔温热的大手掌住,他扣押着她一般,用了全身的力气来吻,像是一种粗暴的惩罚,磨得唇上疼。
陌生又饱含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渡进来,聂召张着唇舌尖都有些发麻,睁着眼,看到靳卓岐有些发颤的眼睫,双手毫不犹豫勾过他的腰部,如同献祭一般,把自己陷入他宽阔的怀抱中。
靳卓岐有些挫败又狼狈地搅着她的唇,疯狂汲取着来自回忆里的甜味,指骨大力的扣在她的胳膊上揉捻着,能感觉到指腹都要陷入她的软肉里。
想把她锁起来,或者镶嵌进自己身上。
让她只爱他。
离不开他。
过了这么多年,他对她的抵抗力不增反减。
被摁在怀里吻,过了太久,聂召已经忘记了接吻的技巧,呼吸全无,整个人像是煮熟的鸭子,喘不过起来,只能攀着他的肩膀,也不敢抗拒。
一直到结束她的双腿都是软的,她坐在旁边有些愣看着靳卓岐,除了接吻,他没碰她其他地方一下。
不做吗?
靳卓岐看着她,美眸洇洇,耳廓滚烫,脸颊泛红,一副不动声色的勾人模样。
他刚洗完澡,此时浑身像是泄了满身的女人香,呼吸一口都让他有反应,他强力压制着,沉声说:“困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