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负责人,跟市场部负责人说自己的担心。
市场部负责人也没辙,“我也听到这些声音了,到时如果我们拿弯月繁星盏出来,虽然赢,但估计并不能让大家感觉到开心。”
“是啊……”萧二伯叹了口气,眉头深锁,“郁诗建盏太龌龊了,明明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他们却偏偏弄成现在这样。我觉得,我们建盏界的风气,迟早要被他们弄坏的。”
萧遥不知道萧二伯的担心和愤怒,她完全沉浸在研究烧制建盏这件事上了。
提出一个设想,一边烧一边进行改变和优化,记录着入窑前的每个改变,对应着出窑后的每一丝变化,实在太有意思了!
她沉迷在这种介于可控和不可控之间的游戏,几乎不可自拔。
为此,她甚至觉得,烧一次窑需要的时间太长了!
在夜以继日的忙碌中,萧遥接连烧废了四窑,在一号的比赛即将来临前一天,烧出一件自己想要的流星盏!
已经被担忧和压力折磨得瘦了一圈的萧二伯看到后大惊失色,“萧遥,你烧兔毫盏?”
萧遥看向他,“我想烧的是流星盏,你仔细看,是不是更像流星?”
漆黑中带着深蓝色的釉如同天幕,一根根筋脉分明的线条就像一一颗颗划过夜空的流星,每一根线条都异常分明。
这样的线条,和兔毫盏很像,不过也只是像而已。
这件建盏上分明的线条有长有短,都是斜着的,下方有明亮的油滴,仿佛流星的头,在拖着长尾巴从天空中潇洒地划过。
这是一件大型平足钵,外壁面积很大,上头流星线条很多,打眼看过去,好像漆黑幽蓝的夜空中,正在下一场璀璨华丽的流星雨!
这场流星雨璀璨、壮阔而浩瀚,有种天地初生的壮美!
萧二伯咽了咽口水,惊艳得移不开目光,虎目中甚至含了泪水,不住地呢喃,“太不可思议了,这太不可思议了!”
老师傅也十分激动地看向萧遥,“你是怎么做到的?釉料进了窑中,根本就不再受控制啊!”
建盏入窑靠人,出窑靠天,这从来就不是说说的!
他说完不等萧遥回答,就转回目光,如同看自己的信仰一样,盯着流星盏看了又看,激动地道,“要不是亲眼看着你从窑中拿出来的,我会以为这不是建盏,这是氧化烧的什么别的瓷器!这些线条,怎么会是斜着的呢?!”
太神奇了,太神奇了!
是他装窑的,当时釉坯
是正经平放的,按照一般情况,高温之后,釉会因为重力而向下,一般碗口的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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