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情失意,回忆起上辈子的落魄,所以更坚定,女人有自己的事业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她改进了烧出瑰宝的釉料,又烧了一窑,终于烧出更为完美的作品。
抱着新烧制出来的建盏,郁诗哭得稀里哗啦。
这些天,不时有人说顾时年和她分手,在追求萧遥,即使萧遥不鸟顾时年,顾时年还是一派深情。
她难受得吐血,难受得心脏像是被人用力揉搓,难受得不能呼吸。
可是,她不能软弱,不能哭。
上辈子的教训告诉她,眼泪是没有用的,没有悲伤的梨花带雨哭泣才是武器,悲伤的涕泪齐下虽然感情浓厚,却动摇不了男人的心,也动摇不了所有看笑话的心。
所以她一直没有哭。
到这一刻,她抱着自己烧出来的建盏,才终于放声哭了出来,把所有的眼泪和委屈都哭了出来。
哭完了,郁诗发现,有两个未接来电,正是去给杨小乔父母下套的,忙洗了脸,打了回去。
电话很快接通,那边说道,“事主家的资产已经去了一半,他们的女儿还在读书,看起来很是可怜,如果继续下去,那女孩估计连读书的钱也都没了。计划还要继续吗?”
郁诗用沙哑的声音道,“我也知道这样对那个女孩子不大好,可是我也放不下我心中的仇恨啊……我没伤害他们的命,只是让他们失去优渥的生活而已……”
“好吧。”那边听到郁诗显然哭过的声音,脑补她刚才可能正在为某事伤怀,而这件事,和杨家有关,就体贴地不再问了。
郁诗挂了电话,用手抚摸着新烧出来的建盏,轻轻地笑了,“萧遥,下一个就是你了。我也不想杀你的,可你三翻四次挡我的路,还抢我的男人,简直不可饶恕!”
当天晚上回家之后,郁诗拿出很久以前买来的书籍,认真地看起来。
她要成功,不仅需要有一手很好的建盏手艺,还得有文化底子。
从前她以为和顾时年在一起,顾时年会宠着她,所以她放下了手中的课本。
现在,她终于明白,靠别人都是不可靠的,要靠自己。
例如她学会的手艺,例如她从杨小乔那里学到的眼泪攻势,学到手上,就是自己的了,无论身处什么世界,总是用得上的。
萧二伯很焦灼,问萧遥,“很快就到一号了,我们还没烧出建盏,你打算拿什么去比试?”
萧遥很冷静,“二伯你别担心,我会努力的。”
萧二伯很难不担心,因为还剩下最后一窑,如果也是一窑的废品,那么这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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