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中与高官政要跳舞的萧遥:“我不求她懂得自尊自爱,只希望不要‘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何亦欢看了看笑容满面、身上戴了很多珍贵首饰显得雍容华贵的萧遥,叹了口气:“我们只能管好自己,对那些无法唤醒的麻木民众,是没有什么法子的。”
曲邵敏点头,心情愉快地回去了。
她自觉今天打了一场大胜仗。
然而,看到回来之后,一直若有所思的钱行至,她的心情一下子变差了。
不过转念一想,钱行至不可能喜欢萧遥那样的女人的,如今心情不好,定是因为别的原因,因此很快将此事抛到一边,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曲邵敏看到一向不喜欢独酌的钱行至破天荒地拿着酒一个人喝得高兴!
这下,曲邵敏本能地觉得不妥,问钱行至出了什么事,见钱行至只是摇头,被她问得多了,就摇着头说没事,让她不要多问。
曲邵敏如何不担心?她没有睡,拿了本书坐在一旁,一边看一边暗中注意钱行至。
当看到钱行至喝完酒睡下,终于正常了,便放了心,也跟着睡了。
半夜曲邵敏被热醒,便起身到窗前吹夜风。
吹得舒服了,才回到床上躺下。
这时,钱行至翻了个身,说了几句含糊不清地梦话,眉头深深地皱起来,似乎在为什么神伤。
曲邵敏忙问:“行至,你说什么?”
睡梦中的钱行至听到她的声音,眉头很快舒展开来。
曲邵敏见了,喜意顿时从心底蔓延上来。
只是喜意还没蔓延到脸上,就听到钱行至满怀喜悦地道:“你又叫我行至了,白天你叫我钱先生,冷若冰霜的样子,可知道我有多难受?”
曲邵敏的喜意,僵在了嘴角。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钱行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钱行至怎么可能喜欢萧遥?他怎么可能喜欢萧遥?
这时钱行至又说话了:“萧遥,你还像从前那样爱我好不好?我承认,我是爱你的,我白天骗了你。”
曲邵敏嫉妒翻涌,酸气冲天,一下子失去了理智,怒气冲冲地用力推钱行至:“钱行至,你给我说清楚,你说你爱的是谁?”
钱行至被摇醒心情很不好,也很不解,闹了半天知道曲邵敏发火的理由,心情一下子跌落到谷底,脸色阴沉下来。
曲邵敏见了,心中更酸,叫道:“你给我说清楚!”
钱行至心中烦躁,不耐烦地说道:“需要我说什么?我从来就没有说过爱你,你不是心知肚明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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