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去找不到呢。
她记得药匣子是明年春天发现的,现在看来距离起来也就是半年,按理说也该长成了啊,怎么就没有呢。
她越找心火越旺,只觉得心情难受极了,她愤愤然:“该死的,怎么就不顺,我这样的天命之女,怎么可能找不到,这绝不可能,这好东西一定是我……咦?”
她突然就顿住,倒不是看到了金银花,而是看到了一个陷阱,她冷不丁想到,这里不是何家设的陷阱?
当然了,相比于在河边设陷阱的卑鄙,这里也算是靠近深山,那属于正常的操作。
她毕竟曾经是何家的媳妇儿,对何家做的陷阱还是知道的。这山里猎人是有一些约定俗成的规矩的,其中就包括,不能拿走别人的猎物。这要是被发现,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虽说现在可不讲究这个了,严格来说设陷阱都是被人诟病的,但是大家还是悄悄这么干。他们这些靠近山里的村子不少猎户的,少不得有人这么干,所以管的不严格。而且一只鸡一只兔,没遇到特别上纲上线的,也不会说薅社会主义羊毛的话。时代变了,但是一些稍微讲究的,或者是家里是老猎户出身的,仍是没有拿别人陷阱猎物的,绝对没有干这个事儿的,丢面儿。
东北爷们,要脸。
所以一般各家就算是设陷阱,也会绑上自己的一个标志,让人知道,这大概是谁家的。陈文丽一眼就看见,这是何家的陷阱,她立刻就走过去,这一看,瞬间惊喜起来。
竟然是一只野兔。
兔子还没死,但是受了重伤,气若游丝了。
陈文丽吞咽一下口水,直接把陷阱扒拉开,老猎人讲究不拿别人猎物,她可不管那些,再说了,何家上辈子那么磋磨她,对不起她,活该这辈子赔偿她的。
她把野兔捞出来,喜滋滋又骄傲的说:“虽然没有金银花,这个就当赔偿我好了。”
她得意一笑,拎着兔子就走。
嗯,看来金银花现在没有,她只能等明年开春了。
她拎着兔耳朵,哼起了小曲儿,正好,她已经好久没吃肉了,自从下乡,就没吃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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