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差，那么他只会陷入无尽的内耗中，最后榨干自己。

图尔曼拍了拍水天意的肩膀，“我先走了。”

“要去余拾一那里吗？”水天意问。

“对。”

“我和你一起吧。”

“你去做什么？”

“看一下这场比赛的第一名。”水天意一改刚才的失魂落魄，又恢复到了对待外人的那副温和的样子。

既然都用公事了，那图尔曼自然没有阻拦他的立场了，他只能坦然接受。

*

图尔曼的到来有些出乎意料。

余拾一把闪电龟龟放进柜子里，并且嘱咐它不要发出动静，这才推门出去。

只是让余拾一有些意外的是，她竟然在这里看到了水天意。

现在九洲军校的学生都在休息，只有提前被淘汰的那些学生还能在外面溜达，此时正坐在待客厅里，状似无意地把水天意团团围住，看上去像是在围观，但其实是在监视。

指挥甚至还为了让水天意不要那么尴尬地主动上去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