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助,妙手回春。”
王爷本来低着头读书,听到“贵人”二字时,眉梢微不可查地一皱。
然而他飞快地整理了思绪,重新恢复到死水无澜的淡漠:她管谁叫什么,与他何干。
骆止寒回以温润的微笑,只说:“苏小姐不必谢,能帮上忙已是荣幸。”
“等到近日京城中诸事处理妥当,我会继续到彬州去看顾令堂。”
“现在,请小姐让我看一下伤痕,我好决定用药。”
他下意识抬头,想示意小姐的丫鬟帮忙拉起袖子,随后才意识到苏栖禾的家境与他们这些人迥异,不可能有什么贴身丫鬟。
苏栖禾没注意到太医的眼神,乖巧地嗯了一声,没有名门闺秀的扭捏娇羞,平静地挽起衣袖,露出手腕上捆绑留下的伤痕。
朱红的一道痕迹,圈在腕骨上,衬得本就白皙的皮肤愈加娇嫩透明,盈盈可怜,仿佛是谁掐上去宣誓占有的标记。
江寻澈喝茶时堪堪抬眼,正看到这个场景,眼神猝然一沉。
叮
是他手中的茶杯重重落在桌上,白瓷碰撞桌面,泻出一声泠然清脆的声响。
“寻澈,怎么了,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我给你也看看?”
骆止寒闻声回头,只见自己这位王爷发小面无表情,目光如寒渊深潭,只是喉结轻轻地上下一滑,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他得出结论:“被茶烫到了?”
秦王摆了摆手,没有回答,于是骆大人更坚信了自己的判断:一定是被烫得说不出话了。
唯有苏栖禾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江寻澈身上,也碰巧看到了王爷那一瞬间的眼神黑眸蕴火,瞳孔放大,一如过去在马车上、在抱厦里,他朝她俯下身时的模样。
她睫毛颤了颤,心湖里漾出一抹难以言明的羞涩。
正在把脉的骆大人不知她为何突然心跳过速,还低声安慰了一句“别紧张”,却换来少女脸上飞红一片。
骆止寒有点疑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答案,索性放弃。
“这个罐子里的药膏,请苏小姐每日涂抹,会很疼,但一定要忍住,否则可能会留疤。”
“从脉象看,你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本就体虚,兼以心绪不宁,时常纷乱。现在恢复期间,最好安静休息,有助于康复养身。”
上一壶茶已经凉了,江寻澈无声地抿了一口,让寒冷生涩的液体流过咽喉,浇灭体内的燥热,恢复引以为傲的理性。
她是他的家臣,是随便使用的工具,完成任务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苏栖禾现在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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