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伸手牵过他手指,往过于宽松的边缘探进。姜知淮在触摸到一片黏腻的湿润时,差点弹起来,他触电般猛的抽回手,脑袋终于如姜枳渺所愿的那样转过来看她,要是眼底藏着的愠怒消失就更好了。“姜枳渺!你……”他还是无法说出严厉的词汇来批评姜枳渺,只是用力的喊她的全名,来彰显他的愤怒。“哥,是你自己要看的,我只不过想让你‘看’的更清楚些。”姜枳渺摊手,无辜开口。姜知淮虽然不是巧舌如簧,但他自认为口才还行,可是面对这个meimei,总是被弄的哑口无言。就像现在,他无言以对,只能站起身渴望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姜枳渺见他站起身,也马上坐起来翻身下床,跑到门前挡住门把手。她抬起头,睁着小鹿一样澄澈湿润的眼眸望着他。屋内的白光折射进她的眼底,反射出破碎的菱光。一身白衣蹁跹,仿佛就要化成人间的风雪,消失在“白茫茫一片真干净”里。上一次他看见这样脆弱的眼神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