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陈茵揉揉自己的屁股,掐得还挺疼的。“口齿伶俐,无中生有。”他朝她笑笑。攀岩机构的工作其实有点类似他说的这种性质,女孩无力反驳,下一秒,“我不想做,我想成为一个自由职业者,我想像凯文一样。”陈野挑眉,“你知道他穷得连给他女儿买件新衣服都买不起吗?”也就她,有老爷子和老爸帮衬,不然她这性格得吃多少苦,不懂变通,莽莽撞撞。那双眼睛里明晃晃地不信,陈野笑说,“三月份他拍了一张秃鹫与小孩的照片,在美国火了。”“我看过他拍摄的照片,很鲜活,很现实。现在有人找他合作了吗?”陈野摇摇头,“他被人骂了。”女孩皱眉不解,感觉‘为什么’三个字马上脱口而出,意外的是竟然没问。上次回去的时候,凯文跟她讲过,只是他从不看那些声音,可是他一个人偷偷躲在尼罗河旁边灌木丛哭的时候,陈茵没忍住跟着哭了。穆尼不知道她为什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