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底下,随着指尖划过而战栗,那里疤痕曲虬,依稀可现事发的血rou模糊。“去吧,乖孩子。”那份礼物足以让今天所有争执不休,趋权逐利的议员们摇尾乞怜,将她迎上王座。五天时间,足以一个高速运行的庞大组织完成很多事。比如让贺祛彻底拔除混进海市的杀手。明恻不允许外人进入他的住处,贺祛又坚持贴身保护,这五天他们干脆住在诺克斯那间小院。尽管嘴上不愿意,但明恻确实按照喜好在一点点改动,以及无论如何不肯让贺祛靠近他的花园、和书房、以及卧室。贺祛展开每日惯例的无能狂怒:“你这!一院子花!可是!我栽的!”“我贺祛亲自给你栽花!你拔了!拔了?!啊?啊?”万幸这里远离公司大楼,看不到威震四方,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a部总管,在花园栅栏外干嚎。里面是淡定无视她的明恻在揣着手深思。原本满院子喧嚣开放的花以及被拔了一半,杂乱无章堆在角落,压在下面的已经干枯凋落,上面有的根部还沾着湿润的泥土。一株上万元至几十万元不等,来自天南地北的奇珍花草们,就这样被粗暴的拔作一气,随意丢在无人问津的角落,只有一个贺祛在为他们鸣不平。如果花草之间能交流,大概在感叹生不逢时、遇人不淑。‘不淑’的明恻还在用他执掌海市的高贵头脑思索,拔了之后种树还是种草,不如干脆浇成平地?身后的贺祛实在太吵,明恻终于转身施舍她一个眼神,犀利的目光扫过去语气凉凉的:“她对气味很敏感,这里花太多会不舒服,你不知道?”“她哪有这么娇贵啊!”贺祛难以理解,这人是不是对明犀有什么误解,她在外面凶残大杀四方的时候活蹦乱跳,家门外不到半分钟路程的花圃却不舒服?那么兄妹俩别太浮夸。拧不过他,贺祛连门都进不去。最后一甩手悻悻离去,叮嘱明恻:“那行你继续,我出去一趟,然后你就差不多自由了。”明恻叫住她:“我跟你一起去。”贺祛:“你去什么,这是最后一批了,解决之后想去哪去哪,不急这一会儿。”“你也说了是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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