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但他太想念明犀了,红透的唇角发出绝望的呢喃,要把这两个字刻在灵魂深处“......小犀。”门外明犀没有收到回应更加忐忑,焦躁“砰砰”拍门,狠心加大了精神丝的浓度,强迫明恻清醒过来,打开门才能为他注射信息素缓解发情。“哥哥,开门好不好,我就在外面,我回来了。”“你知道的,我们约好了。”明恻又感觉到了清凉的精神力,带着一点独一无二的雪松进入他的四肢白窍,和注射过的药剂一模一样。但更鲜活。明恻嗓音颤抖带着哭意,双眼涣散像一条濒死的鱼,觉得自己大概要死了,仍然甘愿沉醉在幻觉中:“小犀......”“你终于来了。”终于听到的回应,明犀心猛的一窒,如同泡满水的海绵被人攥住,痛的无法呼吸:“哥哥,我来晚了。”“把门打开好不好,让我看看你。”明恻眼角肆无忌惮的淌着泪,大颗大颗滚落消失在地毯中,不断涌来的精神丝让他终于有力气蜷缩起来,喘息着不肯开门打破脑海中的幻象。“不能开门。”“是幻觉。”明犀手颓败的搭在门上,心脏处的酸涩在无限蔓延,语气带着强装出的镇定恳求明恻:“好,不开门,那哥哥告诉我怎么打开,我就去你就知道不是幻觉了。”明恻在用痛到麻木的思绪缓慢理解,迟缓的大脑无法处理这么复杂的问题,他唇瓣已经由殷红变得苍白,喘息的张合后颤着声回答:“......你的密钥。”密钥,明犀一瞬间理解他在说什么,手忙脚乱的开门,“嘀——”的一声,厚重严密的密室房门终于打开,一束光顺着门射进黑暗的密室。看到密室里面的场景,明犀一瞬间的呆愣之后双目猩红。尽管已经收拾的很干净,但难掩墙上斑驳的抓痕、血迹,狭小黑暗仅能容纳一个人的空间,他在这里经历过多少次发情期,一次次把自己关进来,就这样挺过了八年。而她的哥哥,她在这世间唯一的柔软所在,与她灵rou交融,本该以生命保护的人,此时昏死在这样封闭的牢笼下。明犀脑海一片空白,明恻身上已经抓出伤痕累累,苍白的肌肤和唇上唯一的颜色就是鲜红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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