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还来得及。”明恻听不进宝贵的忠告,已经放任自己沉溺在汹涌而出的渴望中,被压制数年之久,在一步步走进明犀中深埋的非分之想积压成疾。自欺欺人这么久,终于连自己也相信他那初见时灵魂的剧颤,毫无保留的信赖依恋,那些想要靠近明犀深入骨髓的热望,仅仅是出于仰望与爱护。让自己坚信那位支撑起他一切留恋的神明少女,只是自己的meimei,所以这样疯长的渴求是正常的。只是出于血缘,只是因为责任……他信了,可以接受这样迷惘着追逐下去,可现在、如果……明犀想要他呢。即使明天、或今晚就会把他无情厌弃,可如果现在的明犀想要他呢?明恻浑浑噩噩的想道,我本就该对她倾尽所有,我本也不是无可取代,那些我能给她的,归根都是她的纵容与赠予。那么为什么不在这一刻献上一切,只这一次也好,短暂真正为明犀做些什么,献出唯一属于自身的、他与生俱来的身体。……“在想什么?”明恻在散乱飘扬的思绪中回过神,明犀已经清理好他裤子上沾染的粘稠异物,此时轻柔的在明恻额间落下一吻。尚有些迷蒙的思绪还没完全收拢,明恻飘忽的视线落在明犀整齐如初的衣冠,又向下扫了一眼明犀禁欲端正的裤裆,暗暗咬了咬牙有些不服。自己都射一次了,她自制力就这么好?又在转而想到几天过去,他依然隐隐作痛的腰后释然,让她装,装的有时候他都信了。纵使三十分钟前问他要不要去远方的明犀,和很多年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离开的明犀,终于后知后觉的重叠在一起。但是没关系,这也是他想要的。在世间所有选项中,永远只分为明犀和其他,很多年前是泡在水中的明犀和正常生活的抉择,现在是继续追随明犀,还是留在原地看着明犀远走。明恻很庆幸明犀会给他选择的资格,而非把他抛诸脑后踢出不断向前的人生。他闻言懒洋洋的攀上明犀肩头,故意拿头发蹭她脖颈,成功在明犀宠溺的抱起他后轻哼一声:“没什么,该下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