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甚至觉得有些疼,而且那疼好像越来越尖锐,越来越集中,直到突然汇成了一股绞痛,从小腹处扩散到她全身的肌rou。指间的温热也变得那么不对劲,一种诡异的触感。她把颤抖着的手举到面前,不知何时,她的五指已被鲜血浸染。大脑一片空白的她,还机械地想将手伸回去,继续她没做完的事。可随之而来的又一股绞痛让她彻底崩溃。她一下抱紧了自己蜷缩的身体,茫然地侧躺着,任由下身渗出的血液淌上洁白的织物,然后瞬间蔓延开。她像是浴在了血中。到月初了,确实差不多是这个时候。只是刀枪不入的莱斯利是从来不会经痛的。许是刚才在雪地里跪久了,下身受到了极寒的刺激。真的好痛,心也痛,身体也痛,痛到肝肠寸断。她痉挛着,将脸埋在被子里,额上不断渗出冷汗。好想哭,但是好像已经丧失了流泪的功能了,泪水根本出不来,只能闷在被子里无声地哽咽。莱斯利终于挣扎不动了。如果死掉就可以不痛,她宁可自己现在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