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算牵制?为什么能牵制?几乎是立刻跳出的疑问,但并不根本,陈从辛只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地,“谢谢。”不管是否可信,信息源多一个都是好的,至于真伪则要全部打上问号慢慢调查。青年探寻地看着他,“谢我帮你?”怎么可能。陈从辛低笑,“谢你似乎在帮她。”而且似乎是“她们这种人”里唯一一个出现并试图帮助的人……而他其实很需要。青年也淡淡笑了,“帮她对我有用而已。”他说着要走,走了两步又回头,似乎很是看好陈从辛似地,多嘱了句,“她身上有点禁制,暂时没什么特别能力,要解开就看造化了。不过你给补补血,应该有不错的身体机能会唤醒。”尽管接受了他们并非常人的事实,这话仍然听起来有些没头没脑,陈从辛皱眉,“比如?”“我不确定……比如产乳?”……陈从辛上楼前问过医师,已经按他要求把下午的注射换了补血的白蛋白,这时站在门外想到这一出又凝神看了一眼,这一袋输液已经结束,不知会有什么变化?心中暗暗摇头,叹于自己的奇怪期待。他其实无甚期待,对于她身上这些无法解释的东西,他也不想得到解释,他只想留住她罢了。但就这点似乎都很难做到。比起往常有些心事重重,不觉之间他已经走到她床前,惊醒时低眼就看到她大张着的腿根和xue口,淋漓地滴着yin液,xue口的嫩rou贴在她插在中间的手指上微微收缩,无限焦渴似的。他走近时脚步声很轻又陷在地毯里,但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不容忽视,她还是察觉到了,呻吟声堪堪收住,手指留在xue里停住了抽插。那一丁点水声也消失在房间里,只剩她轻微的压抑的娇喘,一片安静里终于听到他的声音,有些哑。“这么喜欢自己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