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轮不到他管。到门口,钥匙右转两圈,打开了。ok。他转身走,又被拉住,他很轻易地抽出手,回头看她。他不介意她作一无关痛痒的告别。由于房间在楼道最边上,而电梯间在正中,门口几乎没有往来学生,地上是厚厚的地毯,此时静悄悄,空有一点中央空调的风声。林染张嘴干巴巴地解释:“……跟着你是因为我想找你。”他不说话。林染又说:“……没有什么别的目的。”“……就是看到你,你就走了,我不想你走了。”停了停,他问:“为什么不想我走?”林染低头眨眨眼。林染说:“……不是要报仇吗。”他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林染垂下眼睛,声音更小:“可是我看你,好像,连我做了什么都忘记了。”他还是不说话,林染几乎丧失信心,觉得自己自找没趣。算了,还是太难动摇。“你不想我忘掉吗。”他问。她没注意到他声音有点哑,低着头继续说:“既然你都忘了,我想不想,好像没有用。”居然说得委屈起来,她究竟有什么好委屈?他低头望着她,手指动了动,想做什么,又握紧不动。“……除非,我再做一次,然后,这次你不要忘掉。”她声音小到好像自言自语。手指不自觉握得更紧,他听到自己声音滞涩:“我不可能让你再做一次的。”林染彻底垂头丧气,抬头看他,再低头,“哦……”她做好听他说再见的准备。他说:“我还你一次,你别忘了就好。”“什么……唔!”门被关上,他走进来,两手抱她离地往进走。室内不算宽敞,几步就到床边,床铺又厚又高,铺着崭新的薄薄的备用床单,林染被放上去躺倒,还没等撑肘坐起来,双腿被少年抬高,裙摆翻起落在腰间,底裤被他轻易地扯到膝盖,再一下完全扯掉,然后他弯腰埋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