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名字,他没有追究那把偏离轨道的餐刀,也没有计较乌纤的失态,所有事情都掌握在他手中。“放松。”他勒令,安抚着乌纤的情绪。这只可怜的小狗躲进主人的怀抱里,用他昂贵的手工刺绣领带擦着面孔,就这样还要嫌弃“好扎人。”“它的确不太好。”小狗的面颊嫩嫩的,只能用主人的嘴唇吻去眼泪。霍伯特越过乌纤拿起早已准备在旁的第二套餐具,他命令“张开手cloud。”在乌纤照做后带着她缓缓切起牛排。主人处理动物的rou很有一套。他顺着纹理切割,刀尖刀身运用得当,轻而易举将牛排分成合理的块。在他手中餐刀呈现出了乌纤所不能给予的锋利。乌纤被带着动作,她紧盯着牛rou间的切迹不放,那里正缓缓渗出粉红的血水,在纹理间,餐叉轻轻一压就会被挤出,渐渐铺满雪白的餐盘。“好漂亮。”她切的,主人切的,主人带着她切的。霍伯特完成最后一下松开手,乌纤的力不足够抓住这两把分割动物的利刃,于是清脆一声,它们随意倒在餐盘上。“伸手。”乌纤伸出双手,霍伯特帮她从掌根开始一丝不苟擦干净,随后用另一张手帕清理自己。“我可以帮主人舔干净。”乌纤发表意见。霍伯特轻笑一声,“下一次吧cloud,我们得先吃饭。”随后如石膏雕像颜色的手指捏起一块rou递到乌纤唇边,血水滴落,铁锈味与木炭混合出的香味瞬间萦绕她。——小狗日记舔舔舔舔,舔主人,伸出舌头去舔香香的主人。小狗有舌头,小狗可以把主人吃下去。小狗看到,小狗想要,小狗得到,小狗舔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