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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墓，给我自己扫墓。”

“……”

冬天的公园远不如夏天看起来有生机，石阶上的苔藓都变成了棕色。

除此之外，写着“拉斐尔·赫恩”的石碑和之前相比并没有变化，依旧静静地躺在这里。

或许是觉得气氛有点太凝重了，拉斐尔歪头朝她道：“我想起来之前你带我过来的时候还非要给我塞个……”

“请不要想起来？！”秦天要崩溃了，好比初中的中二黑历史被人翻出来大声朗读。

她还总觉得他眼睛里的笑意底下有股冷气，这到底是要清算她，还是别的什么意思，她压根看不懂。

“好吧，其实我并没有讨厌啊……”拉斐尔摆出无奈的表情，“不过有件事很重要……你刚刚问我要不要去见索菲亚，我说不，因为不论如何，‘拉斐尔·赫恩’都已经死了。”

“……我知道。”

“世人不会相信死而复生，更加不能接受这样劣质的复活，‘他’的人生已经结束、使命已经完成了，就这样吧。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我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勇敢，如果这违背了你的期待……我很抱歉。”拉斐尔微微低头。

原来要说的是这个，秦天竟然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万一他说什么“帝国需要我”毫不纠结地奔赴前线才会把她吓死，那都不叫圣人，得是成神了，说不定还是神经病的神。

“知道了，”她手比脑子快，揉了揉他蓬松的头发，“‘期待’什么的……我也没有那么心态扭曲吧……早就转化为‘生命粉’了啦。”

再说了，她老秦家多养一个人根本不算事。

“噗，华颂说的胡话居然有点道理……”

“四殿下咋了？”

“没什么，就是他追星挺疯狂的，顺带给我科普了一下，走吧。”

北风卷着落叶从背后吹过，拉斐尔回望石碑，上一次来的记忆已经模糊了，那时他还在想，拉斐尔·赫恩真是个傻子，现在觉得可能也没错。

从另一条路出来，两人走到了湖边。

冬天没什么人出来看风景，加上天灰蒙蒙的，四周一片萧瑟。

她不由得感叹：“当时就是在这里遇到张叔……张旭文的……”

“秦部长后来怎么说？”

“我爹承认他说的那些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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