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颖,叹气:“看样子现在只有我们二人被保释。丁六在英国只剩下我们关照,他很难找到律师和担保人,阿隽也受了阻碍,还要在里面待一段时间。”裘子颖心思重了起来,紧着秀眉担忧道:“我的代理律师说,五天以后我们还得再来一趟警察厅。如果警方上诉法庭,我们不仅要去趟警察厅,还必须出席法庭,”时间紧迫,她忽然灵光乍现:“有没有一种可能?假如我们在五天之内证明自己是无辜的,我们就能无罪释放。”梁达士略微赞同,却认为根本没可能,又问:“怎么证明?”他们目前只是暂时被允许获得自由,仍然受到一些条件限制,比如不能探望陈隽和丁六以交换信息。他非常想知道陈隽如今在思考什么。此时此刻,陈隽再次被带到审讯室。这回,查理斯亲自审问他。查理斯十分好奇所谓的栽桩陷害,拉开椅子坐下,看向陈隽。这个英文名叫爱德温的华人,经过四十八小时的调查后眉眼有些倦怠。查理斯问:“你觉得谁会陷害你?”陈隽听到这个问题,第一反应是当面逼问许俞华,是不是他生起报复心塞了印度大麻。现在他们始终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毕竟多年受尽许志临的恩惠扶持,早早成为一条龙的左臂右膀。就算把许俞华抓进去又怎么样,一臂折损则伤筋动骨痛害全身,依然是一条对付顺明堂和华人的死路。排除许俞华,还有几个,胡志滨和三合会,或者是爵禄街的同行。胡志滨还在莱姆豪斯,不知道与他有没有关系。“我这两天在想是谁。陷害我们的人应该很清楚我们在做什么,如果把印度大麻放到木箱里的留声机,那他一定知道我们有个木箱,木箱会搬进歌舞厅。木箱在后门,后门的巷子可以通往麦高田街和爵禄街的交界处,我们可以从那里走到麦高田街。想必督察先生也知道,爵禄街有几个著名的俱乐部,处在麦高田街和爵禄街交界处的是哪个,你我心里有数。”查理斯回应:“你的意思是蓝宝石酒馆。”这与那位女士的说法对得上号,她在天空出现鱼吐白的时候说,能看到有人从蓝宝石酒馆进出是因为她住在麦高田街的旅馆,有时候晚上能听到非常热闹的爵士乐和摇滚乐。“我不清楚,你应该调查举报人是谁,”陈隽揉着眉骨缓解疲劳。裘子颖一时间想到那台相机,当务之急是要把照片洗出来。时间的搏动使她精神紧绷,一是护照在警方手上,二是陈隽他们还在拘留所里,她再比同龄人老练都抵不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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