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套。”她恍然,这突兀的出现让他毫无防备,故作可怜道:“那就没有办法了。”陈隽在这方面从来都是尊重她,见她还想要吻自己抚慰一下,又拒绝道:“别亲。”“为什么?”裘子颖被他的抚摸弄得懵懵懂懂。“我怕我受不了。”她差点忘记他们一旦激吻就不容易收场。这次她放过他,不胡乱挑拨。偏偏在她听话地什么都不做的时候,她的胸罩因她下意识的仰头伸张而不小心向上,欲遮未遮,只这一瞬便让他眉头皱得更紧。他索性推开,上下同时抚摸,抚得乳尖粉红硬挺。她很快抵挡不住,内裤的缝隙一张一合地快速缩着,快感聚集于神经,洇湿一大片,从花边淌到大腿根部。她迷丝丝的眼神撞进他眼里,以至于他急忙起身从鎏金笼下的抽屉拿一盒金边臣出来。他背对着她,烟雾开始弥漫。等他们都缓了过来,鹦鹉已经站立着闭眼睛入眠。裘子颖坐直身子,乖乖地让他从外套里的内袋取出那条手帕替她擦干净周围。他这时才看到她的脚踝是红肿的,抬起来揉一揉。“你现在住哪里,还是那个旅馆吗。”陈隽问。“格罗夫纳广场。”他笑了笑:“美国人的地方。”也正是如此,起码比这里要安全好几倍。她阐述事实:“那也是在伦敦。”陈隽不反驳,带着她离开歌舞厅。她不要他送,打了一辆出租车,临走前还问他亲不亲,他来不及犹豫,快速地搂着她在夜风里对上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