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方旬生产过后,调养了许久,一路慢慢悠悠,到京已是九月底,其一是他晕车,其二是他奶水充盈,每隔几个时辰都需你去疏解,孩子胃口小,饿也饿得快,他刚被你折腾完,又得去喂奶,一天到晚,常常是半露胸膛,抱着孩子一起酣睡。马车浩荡,城中已有无数百姓夹道欢迎,你不得不留司徒方旬一人在马车之内,骑马领首。临城门下,那十仗城墙之上,一抹蓝色牵动你心弦,你挥鞭驱马,迎了上去。诸韫玉见你跑起来了,挣脱被人搀扶的腰身上也向前几步。他长长睫毛煽动,眼底笑意分明,似拢了秋日温和的风,缓缓朝你吹来。“妻主。”你原是想冲过去,一把钻到他怀里去,恍如隔世,他欣长的身姿,何时又隆了起来,秋风吹起袍子,描出他匀称的体态,以及那颗看起来在吹几口气就要爆炸的肚子。你又惊又喜,看看诸韫玉温润如玉的脸,又瞧瞧那腰间摇摇欲坠的肚子,酝酿如何开口。“蓝蓝,你怎么?你怎么都不在信中跟我说?”诸韫玉看出你很喜欢这份嘉奖,挺着肚子往你身上蹭了蹭,像文火蒸出来的鸡蛋羹,你反应过来,试探性的摸了摸肚子,因为实在是太大了,你有点害怕他突然炸掉。“西北战事要紧,不愿意妻主为我分心。”他解释道。“既如此,身子不便,怎还来相迎,不是在信中说过不必来此?”一旁的墨竹见诸韫玉红了脸,努努嘴将要说出光冕堂皇的话术,什么妾乃妻子正君,礼节尚是如此,急忙抢答道,“那是因为正君太想念殿下了,收到殿下信件那日,正君就坐不住了。”诸韫玉轻声呵斥墨竹的无礼,脸却更红了,“墨竹,妻主别听墨竹瞎说……”你心知肚明,偏要捉弄他,轻轻扣住他的腰,拉进了距离,扬声问道,“噢……那蓝蓝不曾想我?”诸韫玉无处可逃,脸红的能掐出石榴汁来,犹豫半晌,磕磕绊绊诉说着他对你挂牵,“妻主……韫玉万分想念您……哪怕只是这样先远远望上一眼……心中也会舒坦许多……”听到他这么说,自是欢喜,踮起脚尖,朝他嘴上一盖,拍了拍他的手背,边走边朝他喊,“那蓝蓝先会府等我,这风大,我忙完马上就去找你!”这套动作行云流水,只留诸韫玉一人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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